《政治和民主》(十一)

[民主不需要科學精神?] 1.  科學從來都不會用人數來決定真理。 2.  科學要求專業。 3.  科學要求批判精神。 4.  科學要求實驗證據。 5.  科學要求參與者具備優秀的思考能力。 西方發展科學二百多年,就有今天的成就, 証明「科學精神」是發展人類精神文明的寶藏, 只不過西方國家自己也不懂得寶藏的真正價值, 未能夠重視到將「科學精神」帶到宗教方面, 未能夠重視到將「科學精神」帶上政壇。 I  submit  that  it  is  only  by  trial  and  error, by  insistent  scrutiny  and  by  readiness  to re-examine  presently  accredited  conclusions that  we  have  risen,  so  far  as  we  have  risen, from  our  brutish  ancestors;  and I  believe  that 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十)

[用人數來決定真理] 順從大多數人的意願,只不過是謀求當下生存之道, 在原始社會之中相當合理。 但在現代文明社會之中, 順從大多數人的意願又是否合理呢? 順從大多數人的意願是否表示放棄社會的進步呢? 如果放棄了社會的進步, 那麼是否不需要考慮社會長遠生存之道呢? The  fact  that  an  opinion  has  been  widely  held is  no  evidence  whatever  that  it  is  not  utterly  absurd; indeed  in  view  of  the  silliness  of  the  majority of  mankind,  a  widely  spread  belief  is  more  likely to  be  foolish  than  sensible. ( Bertrand Russell, Marriage and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九)

There  are  truths  which  are  not  for  all  men, nor  for  all  times. ( Voltaire ) [不是人,沒有選票] 地球先生一票也沒有,因為地球先生不是人, 我們不用聽他的聲音。 地球先生要療傷,可以慢慢來, 人類要先照顧眼前不同利益集團的利益, 長遠的利益就讓下一代來解決罷, 做人要以大局為重,腳踏實地,活在當下, 好大喜功,好高騖遠,杞人憂天,非智者之所為。 A  good  deal  of  our  material  progress is  a  progress  for  which  succeeding  generations  may  have  to  pay  dearly. ( T.S. Eliot ) 植物和動物,一向都是人類生存和生活的好夥伴。 植物,沒有資格投票; 動物,當然也沒有資格投票。 我們愛某些動物,因為牠們比人類聽話, 我們愛某些動物,因為牠們提供了美味的食物, 我們愛某些動物,因為牠們的牙齒可以做藝術品, 我們愛某些動物,因為牠們的角可以做藥材, 我們愛某些動物,因為牠們可以用來做實驗。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八)

[少數服從多數] 民主的信念之一,並非說理,而是「少數服從多數」, 符合功利主義 Utilitarianism 哲學家 Jeremy Bentham 的「帶給最大多數人最大快樂」的道德原則。 唯一問題是,這個快樂往往和利益掛鉤! ISH voters 說: 我們的人數比你們多,我們是大圈幫,不是小圈子。 大圈幫就是民,所以當然由我們來作主。 我們的利益就是公眾的利益, 對大部分人公平,就是民主方式的公平, 而且在選舉期間,所有選民都是公平的。 After  election,  of  course, some  will  be  more  equal  than  others. That  is  democracy. 你唔係蠢到咁都唔知嗎? 所以服膺現行民主的人認為, 當蠢人支持我們的時候,我們一定會說: 「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!」 因為所有聰明的政客都需要拍選民的馬屁, 讚選民聰明,有眼光。 自有人類及現行民主制度以來, 面子是選票的來源,而且一向是民主的支柱, 真理算得上是甚麼? 所以我要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們: 除了蘇格拉底認為自己無知, 及歷史上不少偉人懂得真正的謙虛之外, 沒有人喜歡被人視為蠢人。 你真係蠢到連最簡單的心理學常識都唔知! 服膺現行民主的人又說: 別發夢了,人數就是力量,小眾靠邊站。 「一人一票」方式的民主,從來都不能反映小眾的權利! 甚麼叫做多元化?甚麼叫做尊重少數人的利益? 一人一票的力量,在於人多勢眾,不在於說理, 人數一多,自然就理直氣壯,自然說話響亮。 「一人一票」是白社會的「吹雞班馬」行為, 與黑社會的「吹雞班馬」和「晒馬」有異曲同工之妙。 一百多年前英國哲學家米爾  John 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七)

If  I  knew  something  that  would  serve  my  country but  would  harm  mankind,  I  would  never  reveal  it; for  I  am  a  citizen  of  humanity  first  and by  necessity,  and  a  citizen  of  France  second, and  only  by  accident. ( Charles de Montesquieu ) It  is  lamentable,  that  to  be  a  good  patriot one  must 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六)

[一人一票鼓勵懶於思考的人不勞而穫] 公義和人類文明進化, 從來都是依靠少數人去思考和實踐的遊戲, 在人數方面,這一些智者從來都沒有足夠的代表性。 但所謂沉默的大多數,都想佔一佔便宜,不勞而穫。 Modern  Western  civilization  is  the  result of  endowing  with  the  fruits  of  a  dozen men  of  genius  a  population  which  is emotionally  at  the  level  of  savages  and culturally  at  the  level  of  schoolboys. ( Cyril  Joad ) The  public  is  a  ferocious  beast; one  must  either  chain  it  or 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五)

[選票] 現存的民主──凡主──假設了 1.  選票制度是公平的制度。 2.  選票制度是有效的選賢舉能方法。 3.  用人數來決定真理是最好的方法。 其中當然有不少需要批判的地方。 稍後筆者將會詳細地批判這三點。 首先,是定義「民」。 民,當然是所有有選票的民, 可以是「盲流」the  mass  is  blind, 可以是草根階層,可以是中產階級,可以是精英階層, 可以是神智不清的人,也可以是大多數正常的人, 可以是有腦和有正義感的人, 也可以是自私自利和沒有主見的人。 如果理想主義者說民是包括所有的人民, 當然包括黑社會大阿哥、流氓、罪犯。 是否所有「民」都應該有選票? [騙票、買票、乞票] 就政策,就有對策;有制度,就有灰色地帶。 最好的當然是「不理甚麼民,總之我作主」, 只要我能騙到人民選了我去作主, 到時我當然是「笑著回答,講一聲『我係我』」, 你怎管我照顧誰人的利益? 選民,只不過是幾年一度的老闆! 下台之前,笨隱已經過了海做神仙去也, 誰叫你們以為「選舉」就是民主, 也不問一下「甚麼民?誰作主?照顧誰的利益?」 小市民被自己一票的「權力」麻醉了神經,權慾薰心, 又以為一人一票,愛選誰就選誰。 以為全民投票可以選出醫生,選出科學家,選出工程師, 選出律師,選出會計師,選出大學教授。 以為全民投票,一人一票,愛分誰的財產田地, 就分誰的財產田地; 可以不用武力,流最少的血,就瓜分某大富豪的財產, 某大地主的田地。 這種方式的民主,中國其實已經試過。 所以有人提出了民主必須有法治, 看來好像十分美滿,可以安枕無憂。 [幕後玩家] 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。 政策和制度都是人定出來的, 政策和制度是死的,人是活的, 而法治又永遠跟不上人類心術的「進步」, 不但低估了人類的野心和好勝心, 亦高估了「精英」對個人道德的要求, 所以政策和制度只是令民主的遊戲複雜了而已。 如果世界上有幕後的玩家,可以完全操控國家。 做到真正的「不理甚麼民,總之我作主」, 如果人民選出來的總統對幕後的玩家不利,就殺了他。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四)

為甚麼很多喜歡討論民主的人, 往往不願意替「民主」這個概念好好地分析, 好好地定義一下? 為甚麼一定要用西方的定義? 為甚麼不能夠從根源開始去思考? 如果對「民主」這個概念曖昧不清, 就不可能匯聚擁有共同理念的人。 缺乏了清晰的共同語言, 就不可能發展出清晰的共同理念和原則, 除了會吸引奸人參與之外, 成員最後必然會因為價值觀不同而分裂。 [民主政治] 民主是指「人民作主」government  by  the  people 。 現代政治,當然應該是民主。 所謂「作主」,就是掌權! 權力掌握在「人民」的手中,是天經地義的事。 顧名思義,「人民作主」當然可以有各式各樣的方法。 不要忘記,國王亦曾經一度是「人民」, 極權統治者,亦曾經一度是「人民」! 不少極權國家一早就走上了民主之路, 只不過某一些民變了主之後, 其他的民就失去了作主的權力! 如果說「人民、只有人民,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」, 那麼為甚麼有些國家會這麼害怕人民? 所以我們必須問: 在政治上,「人民」究竟如何定義? 作主的人民是所有的人民嗎?   還是只有部份的人民? 是所有的人民一起作主嗎? 還是需要經過篩選的人民才有機會作主? 所有人民都有公平作主的機會嗎? 還是已經有權、有名、有財富, 或者有傳媒支持的人民機會大得多? 如何可以保障所有人民都有公平作主的機會? 人民既有智愚之分, 民主亦當然有「智主」,「凡主」,及「愚主」之分。 「智主」可以譯為  wisdomocracy, 「凡主」就是絕大部份現存的「民主」democracy, 「愚主」可以譯為  foolocracy,例如九七年後香港的「民主」。 所以當有人談起民主的時候,第一個入腦的問題當然是: 「甚麼民作主?」 如果將這問題一分為三去問,則所得到的答案會更為有趣: 「甚麼民?誰作主?照顧誰的利益?」 [政治精英] 但權力不可能由所有的「人民」掌握, 於是權力應該掌握在怎麼樣的「人民」手中, 就成為了一個必須解決的課題。 Democracy 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三)

[議會制度並非世界政治文明] 議會對任何國家的國內來說,都是先進的政治制度, 但絕對不是先進的世界政治文明, 因為一個國家的議會和世界政治道德沒有任何關係。 1689年,英國國王威廉三世簽署「權利法案」, 確立國會成為國家最高權力機構,從此開始議會政治。 有了議會之後, 由1870年普法戰爭之後至第一次世界大戰前的四十多年間, 就是新帝國主義發展最快的時期。 議會制度,是一件可善可惡的工具, 因為國家的利益會凌駕在理性和道德之上! 甚麼叫做世界上文明的政治?別對我說是議會制度。 筆者認為只有建設一個有公信力的「政治批判平台」, 才可以令人類步入文明的政治。 [霸權] 「名利權世界」的政治,怎可能不出現霸權? 目前的國際政治形勢, 似乎「鼓勵霸權和戰爭」的舊約基督教精神文化佔據上風, 神的選民理直氣壯地覺得自己應該做世界上的霸主, 誰不聽話就打誰; 而「鼓勵和平」的佛教精神文化及新約基督教精神文化, 則處於下風。 只要成為霸主,就可以態度頑強,一意孤行,以強凌弱, 不怕別人鄙視其行為, 於是間接鼓勵了國際間軍事競賽和推動了恐怖主義的興起。 但是只要你不是霸主, 「態度頑強」和「一意孤行」就會立刻變成罪惡, 霸主會用自己高級先進的宣傳機器,將你邪惡化、妖魔化, 且看你用低級的宣傳機器如何應付, 如何面對世界 [其實就是霸主的自我稱呼] 輿論的譴責。 Jim Lobe The Arrogance of Power http://www.commondreams.org/views03/1129-08.htm 即使最先進的國家,在道德和精神文明方面, 仍然是只著重包裝,不願意改變實質。 公開行動上表現平等有禮,口頭上亦表示支持人類平等, 但心理上則實質歧視別國人民、居高臨下、不可一世。 霸主在製造一個「充滿敵意的世界」! 在國家的層次,沒有愛,只存在有條件的幫忙,利益的交換, 虛偽已經在最先進、最民主的國家之中扎了根, 表現為「雙重標準」及「嚴肅及道貌岸然地說謊」, 自稱對世界和平負責任的大國成為 advanced  countries  with  advanced  hypocritic  mentality。 它們一方面積極掩蓋及用謀略包裝其醜陋的道德,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

《政治和民主》(二)

On  this  shrunken  globe, men  can  no  longer  live  as  strangers. ( Adlai E. Stevenson ) We  can  chart  our  future  clearly  and  wisely only  when  we  know  the  path which  has  led  to  the  present. ( Adlai E. Stevenson ) [國際政治] 首先,要明白「國際」是一個奇妙和曖昧的名詞。 甚麼是「國際」? 為甚麼部份國家可以代表「國際」? 為甚麼這些國家的傳媒可以稱為「國際傳媒」? 一個國家怎樣才可以成為「國際」的一份子? 如果一個國家連聯合國也可以不理, 「國際」的真正意思又是甚麼? 香港的傳播媒介有多少人明白, 一旦用「國際」這個形容詞時,到底是甚麼意思? 在筆者能夠見證的半個世紀 (1960-2010) 之中, 國際政治和經濟,在人類道德精神文明方面的建設, […] Continue reading →